成为一株花

生活日記,不完全悲觀的悲觀主義者

今天天气真的很好,阳光直射进房间,难得没有课的一天,我们窝在被子里看《The end Of the fucking world》,看到一半她就在旁边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很短,但是每一集剧情都很紧凑,令人期待的是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因为剧情本身就是逃亡流浪,这种随机性自由性很大,所以不会觉得老套无聊。只是我没有想过结局会是悲剧,当听见那一声枪声,伴随着黑屏《The end of the world》的音乐响起,我感觉我吞下了一大口玻璃渣。

“我刚满十八岁,我想我明白了,人对彼此的意义。”

同样是十八岁,我遇见Shawn的年纪,也是我开始知道自己性取向的年纪。知道性取向后以前的模糊就像散开了雾一般,那些不解迷茫混乱内疚都开始消散。

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男生,尽管男生们总是让我一次次失望。

他们大多数给人一种粗鄙,暴力,冲动,愚蠢的感觉,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下半身,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,容易被单一器官支配,而被器官支配的时候,通常是没有大脑的。所以有很多强奸,性侵犯事件是男人去伤害别人,而不是女人。

我这么说,并不是针对所有男性,也不是宣扬女权主义,比起女权主义,想追求的应该只是简单平等对待吧。扯远了。

James在退潮的海岸上拼命的奔跑,脚下的地面横纵着干裂的痕迹,他一边跑一边有子弹飞过身旁,风很大,吹得他头发凌乱,身后是Alyssa的撕心裂肺的叫着他的名字,他没有回头,紧接着,一声枪声过后,世界一片宁静。

结局我反反复复来回看了好久好久,身侧的Shawn半醒半睡的把头往我怀里蹭,我放下电脑伸手过去一把搂住她,把她紧紧圈在自己怀里。我突然有点害怕,害怕Shawn会离开我,就像Jemes和Alyssa一样,曾经深深的参与对方的生活,改变了对方的生命,成为彼此的一部分,然后活生生带着血肉撕开,分离。这无异于斩断一条蛇,即使没有了头,身体还会动,但是动不代表还活着,这只是一种身体反应罢了。

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恋情有多轰轰烈烈,刻骨铭心,尽管如此,我也难以想象失去她是如何撕心裂肺的难受,有时候仅仅是她一个表情,一句话,我就可以躲起来狠狠的抽很久的烟,而如果想到再也见不到她,眼睛很快就模糊了。

“Never leave me.  Shawn.”

可能她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如此说,但睡梦中的她还是慵懒的奶声奶气的轻轻的回答我。

“ok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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