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一株花

生活日記,不完全悲觀的悲觀主義者

【电话】

我和母亲关系并不好,甚至在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憎恨彼此。
就算是平时,我们也很少交谈和见面。
但是很奇怪的,在我最不开心,最受伤的时候,她会莫名其妙打电话给我,就像有感应一样,不说别的,就单纯象征性的嘘寒问暖,听她唠唠叨叨说一堆。
不问我什么时候回家,也不说想我了。
但是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,就显得格外柔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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